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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類人

這類人


這類人,外表和內心永遠是兩個樣子,
因為,真正寂寞的人 是不會把寂寞寫在臉上的。
白天在朋友眼裡,我們都是很開心,是屬於樂天派的,整天把微笑掛在嘴邊。
只有到了夜裡,我們才會摘下自己那虛偽的面具,一個人默默的數著寂寞。

這類人,遇到不開心的事,絕對不會掛在臉上,更不會說給別人去聽,
只會把它裝在心底,在下次不開心時再想起上次的不開心。

這類人,每當聽到憂傷的音樂時,就會有中強烈的共鳴感。

似乎是它鉤起了我們內心深出的傷痕抽的是煙,點的是寂寞,
吸的是孤獨,吐出來的是無奈,進入肺裡的卻是辛酸。
我不知道是我們用嘲笑的姿態去看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用諷刺的眼神看著我們。

放大音量的音樂,放得好大聲,使本已寂寞的靈魂更加逼近了崩潰的邊緣。
不明詞義,所以聽上去,心裡更加空白,徹底。

買到了假的煙,抽起來沒有平時那熟悉親切的氣息,
辛辣在喉嚨中殘留,使我有些沒來由的興奮。

因為昨天一夜失眠,現在神經似乎已維持到了極限。
聽到冰冷的手指敲打在鍵盤上,發出空洞的聲音,近似殘酷。

有多少值得珍惜的感情在這雙冰冷的手中劃落,
煙旁仍是在學校買的打火機,不美觀,但很實用。
就算打不著火,也會毫無留戀的丟掉,不會覺得可惜。

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手很涼,期待又恐懼有人來溫暖,
因為不知道何時會消失,然後再次證明自己仍孤單一人。

煙霧刺痛了眼睛,模糊視線,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

左眼盛滿憂傷,右眼裝點寂寞。

真的是不知道,這樣的迷戀文字是不是真的是一種罪。
所有的文字裡都藏著莫名的欲望,或者說是可以滋生出更多的遐想來。

可是自己還是陷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很輕易地愛著,很輕易地傷著,很輕易地嘆著,又很輕易地再愛再傷再嘆。

一場場輪回,自己不過游戲中的一顆棋子,起手無回,不能自主。
愛或者不愛,都已經成了習慣。

這個時候想起罌粟,這一個寂寞而美麗的意像,
塗抹成一場俗世的顫栗,又有誰真的懂得它的落寞與藏在內心深處的熱望呢?

我們守得住寂寞,守得住蒼涼,卻守不住那瞬間失落;
我們耐得住平淡,耐得住簡單,卻耐不住那韶華乍謝。

是誰在眼前?是誰在身後?
是誰讓誰的思緒輕潺?
是誰依然在敲打無聊的文字?之上,之下,之前,之後,之左,之右?

文字的堆砌,情感的堆砌,是誰走過?是誰留著?
滿眼,只是一片廢墟,只是一片荒渺.....

這世界,究竟,誰是誰的誰?

別再那麼傻了好嗎?

終於沒能隱藏得住這一份情愫,終於的知曉,終於的惴惴。
有些情緒有些心事,是永遠無法測知的,
也終於,釋下了一些曖昧,卸下了許多偽裝。

明天?明天如何,誰又能知曉呢?
或者,只不過一場清風明月,也未嘗可知。

何時想開?何時看淡?
大家都在風行中流轉,誰在,誰不在,其實又有如何的緊要?

文字的敲擊,寂寞的敲打,終是習慣了的方式,散盡煙雲,猶有余香。

縱是深久的渴望,卻常常無從觸摸。
歌曲一唱再唱,寂寞在心底響了又響。

許多時候,我們所想的所要的,只不過是蘊在其間的某一種感覺,
許多時候,我們所有的所擁著的,只不過是一時安然。

還是那樣的一句話:快樂不快樂,都是自找的。
還是那樣的一句話:愛與傷害,都是相互的.

揮手自茲去,流雲靜寂,拈花一笑時,暗香脈脈。

我想,有許多時候,我們只是需要一些理由來告別,
就像我們總是可以找到許多理由說愛或者不愛一樣。

文字,無非是一片情感衍生的渣滓之地,無非是滋生莫名情感的幫凶。
在文字裡沉沒,在文字裡浮升,這一汪欲望的海,終究的無從靠近無從遠離。

於是微笑!是秋風凜然也罷,是春風拂撫也好,
我們,自作自受、自導自演,自飲自醉。

孤單與寂寞有什麼不同?
雖然是一樣的心情,卻是不一樣的故事

孤單是一個人沒有伴,獨自走在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潮
雖是熱鬧的情景,心靈上卻是無比的孤獨

曾經身邊也有著另一半陪伴,但是現在另一半卻走出生命裡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又覺得更是孤單

雖是孤單但是也沒有寂寞吞噬心靈的可怕

寂寞和孤單雖然都是一樣一個人,但是身後卻有著不同意義。

孤單一個人是種存在的事實
寂寞雖然是一個人但心靈上卻是牽掛著另一個人

寂寞是有著另一半,但是另一半卻常常不在身邊,

走在人來人往的人潮裡,熱鬧的情景,卻是一種諷刺,
使寂寞在心裡無助的蔓延,有著另一半卻不能見到他的哀傷,
一顆心總在不知不覺中,牽掛著另一半,而無法專注某件事,

孤單是一種想念、而寂寞是一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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